人在陵北村三组的一间出租屋里聚赌,动静很大,影响人家休息了。”
  “赶过去一看,原来是在炸金花。一共六个人,都是小年轻,赌的也不算大,现场缴获赌资三千多元,我们就按程序把他们带回所里查处。”
  “没想到大概二十分钟前,这个叫孙见福的小子突然大吵大闹,拍桌子砸墙,特别烦躁,还胡言乱语。我们担心他自伤自残,赶紧把他捆起来了。”
  那小子在角落里,耷拉着脑袋像是在自言自语。由于摄像头角度的关系,看不到他的脸。
  韩昕低声问:“有没有检测他的尿样?”
  徐所无奈地说:“也不知道他是真疯还是假疯,反正是不配合。所里会操作毛检测仪的小罗又出去办案了,所以我们就想到你,给张大打电话,请你过来帮着看看。”
  “没问题,找几个人控制住他,我去剪点头。”
  “好,我带你过去。”
  韩昕并没有急着去羁押室,而是下楼打开车门取出备用的头套、口罩、眼罩和手套,一件一件戴上,一切准备妥当才走进位于一楼最里侧的羁押室。
  在两个民警和一个辅警的协助下,先托起孙见福的下巴看了看他的脸,扒开他的嘴看牙齿,撩起他的袖子检查双臂,然后才拿起剪刀剪了头,装进两个塑料袋回到二楼。
  “韩队,怎么样?”徐所急切地问。
  “看着不太像吸毒的,有没有问过另外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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