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也算是命大了。
  庾庆问:“行李呢?”
  “车上。”虫儿回头看,并爬了起来寻找。
  许沸苦笑,现那厮果然最在乎这个,偏偏嘴上拐弯抹角,一会儿是担心虫儿,一会儿是找行李,就是不肯说出自己的真实目的,说的好听点是还挺注意吃相,说的难听点就是个当了婊子又想立牌坊的主。
  期待翻出行李的庾庆不忘四处东张西望,修炼观字诀的人都容易有这毛病,尤其是所在环境不正常的情况下。
  左看右看之际,庾庆目光忽然一怔,低声急唤:“有东西来了,虫儿,用被子蒙好自己。”
  并扯了许沸一把,跑到一匹就近倒毙的马前,拉着许沸就地一躺,还顺手抓了块血淋淋的碎马肉放自己脸上。
  被拉着蹲在了地上的许沸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这不就是自己说的装死吗?
  他做的更绝,迅往残碎的马尸上一趴。
  他只是有点不明白,自己什么都没现,这位士衡兄怎么就知道有什么来了?
  殊不知,庾庆若是没这点本事做倚仗,哪敢在这种环境下乱跑。
  两人穿的本就是死者身上扒下的衣服,本就一身血迹。
  虫儿已经是慌忙裹了被子,又窝在了车里一动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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