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明先生任教的刘府说,明先生昨天去了刘府,递交了辞呈,离开了京城,说是回老家侍奉老母,想三年后再参加一场会试还是什么的。”
  “走了?”庾庆一惊,追问,“什么时候走的?”
  李管家:“说是昨天傍晚。”
  庾庆:“他家在哪?”
  李管家:“他兆州人氏。”
  “兆州…”庾庆脑海里思忆了一下兆州的去向,又问:“是骑马走的,还是坐马车?”
  李管家迟疑:“你还想追不成?”
  庾庆:“不是,就是问问,算算他何日能到家,我也好安心。”
  “公子是个念旧情的人。”李管家颔捋须,表示赞许,稍思索后说道:“刘府倒没说是坐什么走的,不过就他那身子骨,怕是经不住骑马的颠簸,走路去的可能也不大,他又不是雇不起马车,马车回的可能性很大。”
  庾庆顿时心中有数了,直接又递出了虫儿的奴籍副本,“李叔,消个奴籍,找个会办这事的人陪我走一趟。”
  李管家接到手一看,咦了声,“今天才落到你名下的,你今天又要消了?”
  庾庆:“就今天那个姓许的送的。”
  “既是人家一番好意…”
  “李叔,人其实是我要来的,这个虫儿赴京途中一路照顾我,我答应了到了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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