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了节奏,要确定了情况后再决定要不要继续,因而高则玉也没客气,跟着钟粟一起去了。
  庾庆的确回来了,的确回了东院,而且正在收拾东西,准备回头向钟粟告辞,说明了情况就立刻走人,这见鬼的京城他是一天都不想多留了。
  他的心情还是不错的,又有三万多两的银票到手。
  这里刚把包裹装好,急匆匆的钟粟已经带着人赶到了。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钟粟劈头便问:“为什么?为什么要辞官?”
  庾庆愣了一下,看看同样黑了脸的杜肥和李管家,还多出一个不认识的,不知哪来的凑热闹的。
  他默了默,叹道:“你们已经知道了…钟叔,对不住,让大家失望了,这京城真的不适合我。”
  高则玉一瞅两边态度,大概心里有底了,当即出声道:“阿士衡,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惹上了大麻烦,也给钟府带来了大麻烦!”
  此话一出,钟粟和庾庆皆愣。
  庾庆立问:“敢问阁下是?”
  高则玉沉声道:“我是你岳父多年好友,刑部司员外郎!”
  “呃,高大人!”庾庆拱手行礼后,反问:“我辞官不做了,能惹什么麻烦,这天下没有逼人做官的道理吧?”
  高则玉冷笑一声,“你倒是说的轻飘。你知不知道外面在传什么?说你是因陛下把你这个状元给贬成了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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