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出了一张死亡设问的牌,她本人却忘记了。
  其实那时候的柳诚,是个乖孩子。
  他爹妈都是老师,从小打到大,动不动就是一顿鸡毛掸子狂抽,初中的时候,他不太爱捣乱,甚至连型都一直是板寸,在那个头可断、血可流,型不能乱的时代,他哪里是什么坏小子。
  当时的他入校还是全校第六名,属于好学生中的好学生。
  这种转移话题的手段有些幼稚,但是柳诚并不打算揭破它,和陈婉若走进了博古斋。
  一进门的房梁上,钉满了各种门牌,这是田子坊马路集市入室政策时候,被遗弃的东西,顶上挂着一些欧式吊灯,和吊扇相得益彰。
  狭小的过道,被各种老物件站满了,显得极为拥挤。
  墙上挂着几幅壁画,柜台上放着老式的电话轮盘电话机,还有些铝制的茶壶。
  老板穿着宽大的灰色西服,正哈着气,擦拭着一个不知名的茶壶。
  “我喜欢这个。”陈婉若有些惊喜的指着墙上的一把羽毛扇,看得出是真的喜欢。
  柳诚问道:“多少钱?”
  “一把三百。”老板头也不抬,全当是逛街的小情侣误入了他的店铺,这不是上海人,他们对老上海没什么记忆,不是老板的目标群体。
  “好贵呀,还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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