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由于划筹多余三,需接受其他比武者挑战!可有人挑战?现已连胜八场!”
台下又是一阵骚动。
“什么?那个小鬼已经连胜八场了,好厉害!”
“那岂不是说,再让他连胜两场,他就可以挂旗了?”
场下议论之声不绝于耳,而台下的比武者脸色,也变得更加阴晴不定。
有忌惮易惜风实力的,也有不甘心午之组擂主就这样被人夺走的。
正在众人骚动不安时,白净少年突然笑了起来,笑声爽朗清亮。
只见少年席地坐下,将身后的归藏剑鞘从背后拿到身前,又将挂在腰间的酒葫芦取下来。
就这样,易惜风盘膝而坐,一手拄着剑鞘,一手拿着酒葫芦,不顾台下比武者和近百观众,举起酒葫芦仰头痛饮起来。
“这个小鬼,有点意思。”
台下观众席中,一个身穿褐色短衫的老者,留着八字胡须,从比武开始就一直盯着白净少年的一举一动。
此时再看方才蠢蠢欲动的比武者们,老者不禁暗自摇头,随后便转身消失在人群之中。
人们没有注意到这名老者的离场,毕竟地字分会场林林总总也有几百人,没有人会注意到这个其貌不扬的神秘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