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面积不大。我们一年出来打工,年景好的时候,现在也能找个六七万,就为这十多万,家里的房子跟地却没了,好在勇哥家能够在镇上居民点补偿一套房子。”另一位年轻人张苍京加入话题。
“专心点,阿勇,你这打神思不属的样子,摔下去了可就事大了。”张清华提醒道。
“没事,华伯,我在想点其它事,不用担心。”
萧勇笑了笑,摸了摸晒得滚烫的脖颈。
萧勇心里有事,但并不是家里征地这件事,而是他现黢黑的手掌心,有一道奇异的花纹,只要自己一盯着这些花纹看,脑袋就有种眩晕的感觉。
同时掌心也显得有些鼓胀,有一种什么东西欲破开自己皮肤出来的感觉。
萧勇从初中毕业后在家干了两年多农活,然后就跟村子的大多数一样,年满十八岁后,就开始跟着一个个外出务工的长辈兄弟们开始出门打工。
一开始在南方的一个打印耗材工厂当流水工,每月挣着从牙缝里省出来的两三千块钱,一干就是三年。
后来家里老爹生了一场大病,三年省下来的钱给老爹治病还没够,又找同村的诸多亲朋们借近十万块钱,才让老爹度过了这一劫。
萧勇老爹因为生了这一次大病,虽然病治好了,但身体却一下子垮了,干不了什么重活,母亲也只能在家守着家里的几亩地,照顾老爹和当时还在念小学的妹妹。
家里的重担一下子就压在了刚刚满二十的萧勇身上,沉重的债务加上老爹每个月还要吃一些药的花销,让原本还算活泼的萧勇变得沉闷了许多。
为了给老爹治病,萧勇辞掉了耗材工厂的活,在家待了半年多。
后来听说在工地上干活挣的钱多,就跟着大家开始在工地上干活。
砖厂、挖桩、修桥、修路……各种各样的工地,三年多来,萧勇从一开始的小工,干最费力的体力活,拿最低的工钱。
到现在,聪明好学的他,已是各种工地上要用到的手艺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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