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封入了土里,想要将她刨出来想要逾越的山峰却是一重接一重。
  “我明白了。”林年说,“这件事从长计议。”
  曼施坦因看向林年,什么都没说出来,他只以为林年之前为曼蒂的辩解不过是想要隐瞒事实,帮助那个女孩脱罪,因为他是了解林年的,这个男孩有些时候将友谊和情分看得比什么都重。
  “这件事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牵扯了很多事情。”林年没有跟曼施坦因进行争论了,“我需要时间来整理一下思绪。”
  “这四个月里生了许多事情,可能你需要一些时间来慢慢接受,但在这段时间里你的姐姐从没有停下来看过你...我觉得你应该花更多时间跟她谈一谈。”曼施坦因垂着头说,“我希望你能想开一些,起码因为你暂时没有大碍,她没有真正伤害到任何人,才没有被党规直接清洗出局,而是终身监禁...”
  “不,有人受伤了,而且伤势很严重,不过不是我。”林年说。
  “谁...?”
  “没什么...”许久后林年缓缓摇头,“我现在有些累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曼施坦因点了点头,起身离开了,走出病房时带上了大门,只留下了林年一个人坐在房间里。
  他合上眼,眼前再度浮现起了记忆中的那一幕,那个女孩最后的嘶吼声的含义终于也浮现而起了。
  在最后一刻她不是想求救,而是想要提醒林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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