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就可以利用正义感去压迫他们了,让他们做一些可能他们自己都意识不到是错误的事情,来为我们校董会谋得利益。”伊丽莎白说,“但像你这样的人是最麻烦的...你们这种人很自私,为了自己而活,所以你们能活得很自由很开心。如果我们要去抨击你的自私,可往往事实又证明在遇见了需要你们牺牲的灾难时,你们这群人又会毫不犹豫地冲上去。”
林年笑了笑,对此不置可否。
“不过也好,对你了解深一些后,我觉得像你这样的人,在利益的纠纷和权力的交纵前是很能拎得清自己的位置的,不会因为那些因素而迷失了自己的道路,作为一个合作方你的确是十分合格且让人安心的。”伊丽莎白点头,“当然前提是这都得建立在你一切说辞没有说谎的情况下。”
“那我的合作方呢?伊丽莎白·洛朗小姐你呢?”林年右手握拳轻轻抵住侧脸,拇指伸出抚住下颚看向身边可以与夜下纽约的繁华美景相媲美的女孩问,“作为校董,你每天从床上爬起来的动力是什么...是为了家族的荣誉?”
伊丽莎白看了他一眼,说了一句法语,语为正常偏快,林年并没有听懂她的意思,只能听见一句优美绕口的语言顺着海风飘走了。
“什么意思?”他问。
“去他妈的家族荣誉。”伊丽莎白把沾到暗红嘴唇边的丝撩开到了耳畔,望着东河上刮过的海风说。
还的确是优美的语言,林年喝了口卡布奇诺想,他放下杯后又随口调侃道:“怎么,不想当辛迪加集团的脑吗?要知道每天在你手指缝中流动的财富可是足够买下我们眼前的半个纽约城。”
加图索家族算得上校董会内第一的财阀了,而洛朗家族则是拥有完全不属于加图索家族的财富,现在坐在自己身边的这个女孩身价还不夸张地说可以站在整个欧洲的前三。
“怎么,你想要我的家产?”伊丽莎白侧头看向林年。
“想要啊,为什么不想要。”林年自然而然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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