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他福大命大,跟犯人有关联的所有关系,有一条算一条家门都会在某一天的早晨被穿着黑风衣的人敲开。
  “现在来处理他的人是我,你应该感到幸运。”林年看着莱蒂说,“如果你能劝他束手就擒,我能保证他完整地回到监狱里去。”
  “继续当替罪羊?他没有做错任何事情。”
  “他做了哪些事情,为了什么事情进去的,到底造成了哪些后果他自己最清楚,没有人能保证在行差踏错的时候不会误伤到任何人,无辜的民众也是性命,即使他最后纠正了大的错误,沿路上伤害到的那些人和事也不会消失掉。”林年淡淡地说。
  “离开这里,要不然就不要离开了。”莱蒂下达了最后的通牒。
  “你可以开枪试试。”林年双肘靠在了吧台上,往前凑了一下抵住枪口让莱蒂稍微后退了半步,“你应该知道如果我死在了这里,等待他的是将会是什么后果...他没有被暴力追捕的原因是他在逃狱的路上暂时没有造成什么伤亡,所以我才会心平气和地坐在这里,而不是把你按在吧台上拿刀架住你的脖子逼他出来。”
  “如果做得到的话,你可以试试。”
  “你确定吗?”这句话出口后,林年就抬手往吧台上放上了一件东西,木台响起了沉重的响声。
  那是一把修长带有菊花纹刀鞘的长刀,质感冰冷坚硬,黑色的刀鞘折射着酒吧内的氛围灯,刀柄上缠着增加摩擦力的黑色刀布,刀布底下透出半点像是某种文字的繁奥花纹。
  没人看出林年从哪里提出这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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