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柳秀章毕竟是聪明的,问题出口后,她就明白了过来。
  “要让我说,我对你全无情意?要让我说,我不曾为此伤心?”
  她凄然一笑:“晏抚,你好残忍。”
  晏抚站在院门外,像一颗沉默的树。
  只有风吹来,才有沙沙的声响。
  沉默了许久之后,他道:“温汀兰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她没有做错任何事情,不应该被人如此诋毁。我不能为她抚平此事,无颜立于天地。现如今,我只有两个法子。一是你开口,消解流言。二是你什么都不说。我回临淄之后,提刀出门,谁说一句闲言,我就斩谁一刀。无论亲仇,不避贵贱。哪怕被人视为田安平那般的疯子,我也会那么做。”
  很少有人见过晏抚出手,也几乎从未听说过他在公开场合,与谁动过武力。姜无忧虽然有一阵在临淄追着揍他,他也是只管逃跑,不曾还击。
  但没有谁会怀疑晏抚的实力。
  这是姜望第一次听到晏抚放狠话。
  这位温雅的贵公子,就连说着斩人之类的事情,也是温文克制的。
  但他表露出来的决心,坚定得可怕。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柳秀章抬起视线,看着始终不曾抬眼的晏抚:“你为她,宁愿放弃一切?”
  晏抚道:“温大夫爱女如命,我如此回护温汀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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