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最后是怎么想要对主人献媚活命、怎么打算不要脸的勾引获取主人的信任、然后再度取得权柄、甚至于能够在床上对主人下阴手,这一系列的思维你岂不是都记得清清楚楚?”
  “……我记得清楚又怎么了,我又不会实施。”
  幽舞似笑非笑地反搂着她,附耳道:“所以你刚才的献酒,又与恶念想做的有什么区别呢?”
  胧幽反而被说愣了一下。
  这好像……
  大家都没有区别是吗,都还是恶念主导是吗?
  幽舞附耳低言:“大家心里都藏着那份恶念,那是在人性深处的本源,我的服从,和你的献媚。那都是你我自己。”
  胧幽失笑道:“也许,还确实有那么几分道理哈……不过我和你不一样,我……”
  她本来想说的是,我隔空被他冲得都多少次了,而且曾经作为手办腻在他怀里,亲密无比,对和他的亲密接触本来就挺习惯的,和你的情况当然不一样。
  结果话没说完,幽舞直接打断:“有什么不一样呢?我每当想起当初恶念那份记忆思维的时候,心里都像蚂蚁在爬。你想起的时候,什么感觉?”
  胧幽面无表情:“没有感觉。”
  “因为狐狸精本就如此?你也愿意那么做,所以没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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