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惑喝了一口。
茶水带着淡淡的木香，分明滚烫，却入口清爽。
“紫气朝露。”
旁边的玉漱真人喝了一口，神色微微一正，看向对面的柳如拱手道：“姑娘可是丰县土地神？”
许惑一顿，瞥向玉漱真人，有些莫名。
啥？
土地神是什么？
另外，这般郑重和认真的语气，在她身上可是少见的很。
柳如闻言却是苦笑一声，道：“妾身如今自身难保，如何敢称丰县土地神？”
这话，却是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玉漱真人看到许惑懵懂的眼神，解释道：“土地神，是一方土地上最强大，且获得人类信仰的妖怪。”
“土地神和曾经出现过的土地太公不同，后者是度过地仙劫后仙人册封，前者则是凭借自身的实力和功德赢得人们认可，从而凭功德成神。任何一个土地神，都是行善正道，满身清气。”
“这紫气朝露想要采集极其困难。”
“但是紫气亲近功德，名门正派之所以苛令弟子行正道，其实也是为了功德。功德在身，早晨吐纳时更容易吞下紫气，提升修为快迅猛。而柳姑娘为妖，却能以紫气朝露泡茶，定是土地神了。”
对面柳如摇头道：“姑娘此话，如今柳如却是愧不敢当。”
她低头看向茶水，有些出神道：“之前妾身的确是丰县方圆三百里的土地神。”
“但是七年前开始，所有妖魔的力量修为快提升，妾身的实力已经不够了。”
“如今，随着妙蛙寺的出现，人们对妾身的香火供奉也更少了。”
“这是妾身的不足。”
说着，柳如苦笑道：“尤其是妙蛙寺的崛起，让丰县也能有人守护。妾身，已经可有可无了。”
许惑神色微动，取出一枚紫藤星子放在桌上，指了指身边的鹤儿道：“这个是妙蛙寺出产的，之前他的变化，是因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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