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扫向后方。
  顺着凶相男人的目光,其余的紫袍人也心头一动地转头看去。
  街道上,一身形单薄的青衣人,缓步而来。
  见对方身形单薄,形单影只,紫袍男人心头大定。
  他冷声道:“你又是谁?这里不关你事,快快滚开!莫要扰你爷爷好事。”
  陈酒径直走过这些紫袍人,来到白衣少年的身前。
  他大袖一甩,手中便凭空多了件道袍。
  少年柔弱的身子狠狠地颤栗着,想来是受了恶寒。
  此刻见陈酒将带着温暖的道袍披在自己身上,他竟现自己冷到一个“谢”字都说不出来!
  “他!他的衣袍是何处变来?你们可看清了?”
  “没,好像是从袖子里拿出来的!”
  “这是戏法么?!”
  四周围拢的紫袍人神情动容,皆重视了起来。
  那满脸凶相的男人心头一跳,对方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凭空变出衣袍来,莫不成是什么戏法高手?
  不过他自恃身强力壮,面对陈酒这等一看就知道是个空壳子的年轻人,一只手能打十个。
  “你真要管这事?”紫袍男人挥挥手,示意手下围拢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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