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访一直跟着流程往下走,基本上女主持人之前准备好的问题都对陈牧问了出来,陈牧也给了回答。
  等陈牧讲述完乔格里峰救人的事情,女主持人开始询问起这一次劫持事件的始末。
  “我这一次之所以去异色烈,主要是因为我们公司和异色烈公家成立了一个新品种水稻的育秧基地,只是没想到在航程中遇到了沙尘暴,所以不得不改降特拉维夫……”
  “从特拉维夫去贝尔谢巴这一程其实我们是可以走6路的,可是因为我的妻子怀孕了,最后我们选择了乘坐飞机……”
  “这一切都是意外,我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经历……”
  陈牧也没必要隐瞒什么,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他说的很多东西,其实其他的人质也在采访时说过了,所有细节都可以在苏单公家公布的调查报告中找到。
  女主持人主要是想从陈牧的嘴里听到一些他的想法,了解一些细节,从而得到一些具有新闻价值的东西。
  “牧,据其他受劫持的人质说,你会说阿伯罕语,对不对?”
  “是的,我懂一点。”
  “阿伯罕语可不容易学会,你是从前就会说阿伯罕语吗?”
  “不是的,我从前没接触过阿伯罕语。”
  陈牧解释:“那几天和恐怖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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