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委屈也值了。”
  藏地汉子一边说着醉话,一边流着泪。
  讲真,这种醉了以后又哭又笑的情景,看起来似乎特别好笑,可真让人仔细想想,却又忍不住觉得有点心酸。
  这是一种情绪上的宣泄,如果不是憋了许久,也不会这样宣泄出来。
  反正陈牧就是陪着,人家笑的时候他一起笑,人家哭的时候他就安慰几句,即使在酒醉中,藏地汉子对他也很有好感,一个劲的说以后他们就是亲兄弟了。
  也不知道是维族姑娘那边解释到位了,还是陈牧这边陪酒到位了,第二天,藏地的采购团就有决定了,要定五百万株砂生槐。
  陈牧本来以为对方最多只定一百万株就到顶了,没想以来就五百万,而且还完全没提赊账的事儿,这可真让他有点小惊喜。
  没说的,这样的单子必须接。
  双方在第二天商量好一些交易细节后,第三天就正式签约,度飞快。
  第四天,藏地人甚至不给陈牧陪他们游玩x市的机会,非常果断的就说要回程了。
  临别时,罗颖很郑重的对维族姑娘提建议:“阿娜尔,我回去之后一定会帮你们的砂生槐做大力宣传的,我们藏地目前沙漠化治理的情形很严峻,很多地方都需要你们的砂生槐,我参观了你们林场,觉得你们培育砂生槐的数量有点少,希望你们能增加一点,免得到时候订单来了,你们措手不及。”
  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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