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索性不来了。”
  微微一顿,她接着说:“果儿让我告诉你,别太紧张,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是什么样就怎么样,没必要多做什么,越做越错反而不好。”
  陈牧斟酌了一下这话儿的意思,感觉这里面其实没意思,因为四个字就可以总结了,那就是静观其变。
  想了想,他又问:“杨果还说什么了?我看你昨天晚上可是和她聊电话聊了很久,这么好的姐妹,就不提点你一些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维族姑娘没好气的横了一眼自家男人:“我们俩闺蜜聊天,没事聊什么重要的事情啊?”
  陈牧摸了摸鼻子,痛心疾道:“电话费这么贵,以后你们少聊些乱七八糟的,嗯,信不信我以后断你线路?”
  “你敢?”
  维族姑娘摸了摸肚子,有恃无恐。
  陈牧看了一眼自家婆娘的动作,脸色一变,冷哼一声,闭上嘴巴不吭声了。
  维族姑娘流露出一个“算你知道厉害”的眼神,然后思索了一下,才又说:“果儿在电话里零零碎碎和我说了很多,她好像说过,那个金汇和国开投的人其实不重要,他们就是俩掏钱的,至于掏不掏钱、掏多少钱,决定权都不在他们那里……嗯嗯,说起来,这俩就是俩冤大头。”
  人家俩财神爷被你们说成冤大头,这合适吗?
  陈牧打量了一眼会议室里的工作小组成员,问道:“那杨果说了谁最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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