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身处绝望的境地下,竟把求生的希望放在了另外一个大妖魔身上。
好在苏尘并非从前的黑山老妖,这算是上天对他们的一种怜悯吧。
“你们自己瞧。”苏尘抬起手,指了指。
晦明等人不蠢,看向房门的血手印后,立即明白了许多。
房门的血手印以不同的度逐渐变深,就仿佛给每个人安上了一个象征生命倒计时的沙漏。
血手印变得如鲜血般殷红,滴落出一滴鲜血时,就代表着一个峨眉弟子生命的凋零。
他们每个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
饶是以晦明多年的禅定功夫,都没法做到心如止水。
一名峨眉弟子拔出身上的法剑,对着于清和晦明道:“两位师兄,咱们身上诅咒的源头应该是房门上的血手印,我试试看,能不能将它毁去。”
他自幼上峨眉,已经修行玄门正宗心法足有二十年,那长剑拔出,剑身上涌出一股清气,连同他面上的血手印痕迹都一下子淡去不少。
晦明知晓他是峨眉这一代出众的弟子,不忍他冒险,“这血手印十分诡异,如果秦师弟贸然去动它,恐有不测。”
那秦姓弟子摇了摇头,大步向前,“师兄,师弟我修的是剑道,出鞘的剑,哪有轻易就收回的道理。”
他不是不知其中风险,可是总要有人去牺牲尝试。
晦明心中焦急,见喊不住秦师弟,于是转身朝向苏尘,对着苏尘深深一拜,“苏施主,还请大慈悲,救一救我等。峨眉上下从今往后,必当对施主感恩不尽。”
出家人不打诳语,何况他于佛法造诣不浅,此言着实是极重的承诺。同时,在修行界,峨眉的人情,份量不可谓不轻。
晦明知晓他这番话说出,着实背了很大的责任,可是他不能看着秦师弟为他们去冒这样一份奇险。
苏尘略作迟疑,心想:“峨眉派的人情着实有些份量,正好他们是蜀山剑宗别支,说不定对我将来去蜀山剑宗寻找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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