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白费,西岐如何我倒是不在乎,只是悟道之争不容有失。我观你这童子与那西伯侯颇有渊源,若是西伯侯身死,怕是也难免沾染杀劫,横竖都是应劫,何不择一条损失最小的路?”
  “师弟所言有理。”云中子知道申公豹所说不假,他此时,那就是一个后悔,当年纣王已经不理朝政多年,天下灾荒频,他本也以为商朝国运真的将尽,恰逢这孩子与他有师徒之缘,便收了下来,谁曾想,如今却成了祸根。
  沉吟片刻,云中子终于有了决定,长长叹了口气,又伸手揉了揉童子的脑袋:“童儿,汝父有难,你可前去相救。”
  童子闻言却是一愣:“弟子父是何人?”
  “汝父乃是西伯侯姬昌,如今关押于朝歌;你先去虎儿崖下寻一兵器来,吾教你些法术,好去救你父亲。”
  童子闻言,立刻行了一礼,随后转身出了洞去,申公豹见状,却是有些诧异道:
  “师兄不亲自出手?”
  “自然是要出手的,只是朝歌高手云集,我若直接施法,怕是麻烦更大,救人之事只能由雷震子亲手去做,我至多帮他拖延一二罢了。”云中子面上苦涩,话里的意思,分明是打算断后。
  申公豹本来只是想借云中子的能力将姬昌偷出来,听他如此回答,当即大惊失色:
  “师兄何必如此?”
  “吾修行万载,顺天而立,依运而行,不占因果,方能称做‘福德’,如今强行出手,便是背离吾之道,所酿苦酒,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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