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更上一层！”
许宁心头暗忖。
这时，灰白凑了上来。
迎着月光，灰白的毛银白亮。
“灰白，你现在可未必是我的对手了。”
许宁笑着说道。
如今许宁已经摸清灰白的实力，它应该是虚境中阶的妖兽。
只是许宁依然没弄明白灰白的品种，更无从知道灰白的上限在哪，未来会成长为什么样子。
“灰白如今应该只是幼生期妖兽……在幼生期就是虚境中阶，那么成体得有多强？虚境之上？”
对于灰白的成长，许宁倒很是期待。
但是真的要见证灰白的成熟体，可能得过上数十年甚至更久。
因为妖兽的成长周期，要比人类漫长得多。
就在许宁幻想着灰白长大的场景时，突然，一人一兽，眼神同时一凛。
他们都察觉到了危险。
“凌家有虚境武师在靠近！”
许宁直接将桌上的双剑背上。
灰白也是窝在许宁肩膀，眼中目光清冷。
“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城外贼人。”
许宁直接出门，去找凌煦宗。
“打斗声！”
在凌煦宗的庭院外，许宁已经感知到，有贼人已经在和凌煦宗交手。
许宁一步跨过院墙，之间一黑衣虚境武师，正在和凌煦宗缠斗在一起。
两人都是真气境武师，交手之间，将整个庭院波及的一片狼藉。
许宁见此，正要拔剑上前相助。
然而下一刻，许宁听到肩膀上，灰白的喉咙间出低声的呜咽。
许宁下意识扭头看去，只见灰白的眼瞳中，浮现出一抹银色。
随后嘭的一声，和凌煦宗交手的真气境虚境武师，头颅突然像是被重锤的西瓜，直接四分五裂。
“这是灰白的能力？”
许宁露出惊讶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