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交流生涌入耳际，万峰忍不住开口问道：“靓女们，我请问一下，你们都是郑谦的粉丝吗？”
“是啊！”
姑娘们奇怪的看着眼前这个怪叔叔。
营销总监问道：“这很奇怪，因为在之前我们的调查中，香港范围内关于郑谦的粉丝是很少的，一百人中都不一定有一个人，虽然他们都喜欢听《真的爱你》，但说到要买专辑的意向，却几乎都没有。”
姑娘们看白痴一样看着他：“你的调查对象肯定都是老爷爷老奶奶，我们论坛所有人都很喜欢郑谦，你不信去论坛上看看，所有人都在讨论郑谦的专辑呢！”
“就是，你们知不知道什么叫代购啊？我们和大叔大妈不是一个年代的哦！”
“《红日》你听了吗？昨天《级掌门人》那档节目你看了吗？”
“郑谦都上《级掌门人》了耶，你竟然觉得他不红？”
“你找的哪家调查机构哦？烂透了！”
营销总监被一群伶牙俐齿的小太妹骂的狗血喷头，也是气的脸红脖子粗。
老子从业十几年，亲手组建的调查部门，在行业内都是赫赫有名，你竟然说烂透了？
万峰安抚了一下营销总监，见他还想正常，便连忙跟几位群情激愤的姑娘说了声抱歉，拉着营销总监就走向一旁，安慰道：“我觉得你们都没错，只是你的调查是一个多月前的，现在的情况极有可能生了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