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距离,而周言的状元笔则是就在管易峰身前。
如果管易峰无法及时会招防御,那么管易峰必然要被周言从身躯上再添加出一道狰狞的伤口,最起码绝对不会比之前那道伤口轻上多少。
因此管易峰连忙甩臂回见,朝着周言的面门劈砍了过去,可惜却是已经为时已晚了。
管易峰自己都知道的事情,特意攻击管易峰破绽之地的周言,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此时此刻,管易峰身前的中门已然大开,几乎可以说是没有半点的防备之处,周言自然不会错过这大好的时机。
手腕一翻,周言当即便挺起状元笔,施展出最为迅疾猛烈的惊蛰笔法,直接朝着管易峰的心口刺了过去。
与此同时,只见周言的右手亦是倏然间连抖三下,他手心之内所握着的状元笔亦是随之连连轻颤。
下一个刹那过后,那杆状元笔上面的机关便骤然被触发,闪烁起一道邪魅阴狠的乌光,暴涨至两尺八寸。
周言本就在与管易峰短兵相接的激战,他们两人之间的距离绝对不远。
这猛然间暴涨两尺八寸的状元笔,当即便弥补上了周言和管易峰他们两人之间的距离。
而管易峰的剑招刚刚起手,根本就没有时间来得及反应,再加上惊蛰笔法那恍若雷霆急射般的恐怖速度。
因此管易峰手上的纤细长剑刚刚挥出了一半的距离,那杆暴涨至两尺八寸的状元笔,便已经自他胸前刺入,从他后心洞穿了过去。
直到心脏被彻底的洞穿了一个窟窿,管易峰也没有想明白周言是怎么破去他剑招的。
“你……”
话音未落,死死望着周言的管易峰,就带着他那不敢置信的神色向后栽倒到了地面上。
眼见得强敌身死在自己笔下,周言那一直紧紧绷着的弦也不禁松懈了下去,精气神更是彻底的溃散一空。
与此同时,原本萦绕在周言身躯之外那层紫红相间的真气,亦是迅速无比的重新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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