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周言在这种重伤未愈的情况下,或许能够对付那些实力微弱的低阶武者,不过他绝对没有能力在应付一位胎息境界的武者了。
要知道方才来找周言寻仇的敌人,除了已经死在周言笔下管易峰以外,胎息境界的淳采凝可是还活着呢。
自家人明白自家事,周言十分清楚他之前虽然打伤了淳采凝,但是绝对无法让淳采凝失去行动能力。
以淳采凝对于周言那恨不得生啖其肉,活饮其血的仇意,恐怕要不了多长时间她就会追出定远县城外。
凭借周言现在这种状态,一旦在对上胎息境界的淳采凝,就算是他能够将淳采凝同样斩杀,但是自己也绝对讨不到任何的好处。
因此这里绝非是什么久留之地,还是早早的离开为妙。
只见周言缓缓起身走到管易峰的尸体边上,将管易峰的随身财物搜刮一空以后,便沿着小路朝着定远县外的山里中走了过去。
至于管易峰的那具尸体,周言却是根本没有理会。。
管易峰是一路追逐着周言离开定远县的,不知道有多少定远县的人亲眼所见。
即便周言将管易峰的尸体掩藏起来,其他人也肯定会猜测到管易峰的死因与他有关,那么周言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更何况周言也不知道淳采凝什么时候回追上来,因此他就那样任由管易峰死不瞑目的躺在地上,丝毫没有做半点的收敛。
一边隐藏着自身的行迹,一边穿行于山里之间,周言步履蹒跚地走到了定军山的山脚下。
与此同时,在周言前方的不远处,一家酒肆的踪影渐渐映入了周言的眼帘之内。
说是酒肆,其实不过是一座十分简陋的茅草屋罢了,通体由木头构建而出,勉勉强强能够遮风挡雨。
在那酒肆旁边矗立着一面旌旗,上面书写着‘山间酒馆’四个潦草的大字。
抬头望了望天色,黄昏已然到来,落日的余晖透过山林洒下一片斑驳的影子,使得那家酒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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