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这一幕可把不少人看的目瞪口呆。
“入我义和拳,能受神佛庇佑,得神功护体,刀枪不入!”
一句话,引得不少人跟在后头,不光是市井底层,还有一些富绅官兵,上自王公卿相,下至娼优隶卒,几乎无人不团。
苏鸿信看着似曾相识的一幕,心头不由一叹。
一年的时间,让他明白了很多东西,他不信这满城百姓真没个聪明人瞧出这是障眼法,可很多人明知道是假,偏偏也还去信,那是挑着救命稻草抱呢,对这世道已经绝望了。活着已是奢望,你要跟他们讲礼仪道德,那就是个屁,可你要说个神神鬼鬼的玩意儿,保管一个个奉若神明。
放在现世,这是迷封建信,可如今,这是一个时代的悲哀,他这个后来人,哪有资格去评说对错。
等瞧着一众义和团风风火火的走远了。
“啧,不得了,那柱子都快成个人物了!”
摊上的老板看的满是艳羡,端着包子过来了。
苏鸿信吃着包子,嘴里含混的问道:“怎得?老板还认识他?”
遂见年过四旬的老板边揉着面,边搭腔笑道:“呵呵,客人一定是刚来天津吧,您有所不知,这人年前还是码头上扛包的苦工呢,人本分,也老实,还有个姐姐,家里的爹娘都死了,就由他二叔照看着。可就是他那二叔不是东西,趁着柱子出门,暗地里要把人家姑娘往窑子里卖,结果那姑娘性子烈啊,死活不从,一头撞死在了墙上,唉!”
说的有些唏嘘。
“等柱子下工回来,他姐尸都被烧了,俗话说兔子急了还咬人呢,那柱子一怒之下愣是把他二叔一家打杀了个干净,全都剁了脑袋,最后投了义和拳,说起来,也算是位豪侠了!”
苏鸿信就坐那一言不的吃着包子,等听完,才搁下钱,抹了抹嘴,转身离开。
吕祖堂。
这地方临近南运河。
苏鸿信一路过来,已是现不少人都往这边赶,男女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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