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悦然扭头面向小笼包：“你们现在的小姑娘就喜欢这种玩意儿？”
“我才没的好吧！不过我见同学的女生好像都挺喜欢的，还有前段时间有个没能成团的练习生蔡坤，她们好像说这叫可爱？师父你觉得呢？”
赵梓晗可爱的歪过头。
“我看你才可爱，他们这……”张悦然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他们可爱的让我心慌。”
“我也没关注过，只知道他们拿了冠军，也许唱跳水平很厉害？”
“那好吧，咱们接着看看他们的表演。”
一个亮相，除了那姐外，其它三个导师都被雷得不轻。
没办法，年龄最小的周大鱼只得出来打圆场：“请开始你们的表演。”
五个人一字排开，然后做出各种奇形怪状的动作。
“现在开始，你们要做好被我的活力和元气击中的准备~”
“这个世界有圣诞老人，有月下老人，还有我，回锅老人，今天我就让你们知道，姜还是老的rua~”
……
“胖子，你确定这不是什么新流行的羞耻p1ay？”
张悦然看着台上夸张的表演觉得有些辣眼睛，还好他不是导师，可以闭眼，看来导师这工资也不是那么好拿的，他开始有些心疼周董了。
“那个，要不然咱们先唱歌？”
主持人赶紧救场，别说是导师，饶是他见过大风大浪也有点抗不住，只求几位大爷赶紧唱完走人，下次？
下次最好别再来了。
鬼知道导演组怎么想的，请这种玩意儿过来参加节目，不会是收钱了吧？
那姐：没错，我收钱了！
不过显然华少放心的太早了，等到音乐一起，五个人一开口，他才明白，苦难才刚刚开始。
“天气预报说就快要下雨
我却在傻笑丝毫不在意
……”
“就这？你说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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