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重要。
  当天晚上,等他们重新回到季克西军事区之后,尼涅尔立刻被送上了破冰船的医疗室。
  在刘小野和张初晴的忙碌之下,尼涅尔的腿上被打上了厚厚的石膏。而他养的那群哈士奇也在哀嚎中被以阿萨克为的十几二十号涅涅茨壮汉揪着后脖颈子拎到各自房间的浴室里洗了个干干净净。
  等它们被从没见过的吹风机吹干了毛,这些浑身都轻了二两肉雪橇犬们抖动着蓬松的皮毛,拱着湿乎乎的大鼻子在船舱里靠着味道找到了躺在病床上的尼涅尔。
  本就禁止冰糖它们三只猫进入的医疗室猛然间闯进这么多格外漂亮的狗子,刚刚忙完的刘小野和张初晴不由的相视苦笑,不过看在病床上那位老头儿摸摸这只抱抱那只的开心劲儿,最终也没说些什么。
  倒是原本蹲在医疗室门口看热闹的冰糖却不乐意了,它本来是看那些傻狗被墩布打出来的,可那两个女铲屎的是瞎了还是怎么着?既然瞎了,它当然也要进去,那些摆在桌子上的瓶瓶罐罐可是让它的猫爪子痒了很久了。
  不提猫飞狗跳的医疗室,相比平时格外热闹的季克西居民区,这些远道而来,而且格外豪爽的游客得到了当地几乎所有人的欢迎。
  不管是当地人习以为常的海象牙装饰品、还是那些当地几乎每个夏天的海边都能偶尔见到一角鲸长牙,只要他们喊出的价格不是太夸张,以维卡为的那些人几乎就没有还过价。
  别的不说,仅仅包工头老张,这一天下来就买到了七八根儿近乎完好的一角鲸长牙。这东西他下来的最高单价都没有过1o万卢布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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