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p;emsp; 艾兴多夫似乎也很乐意有人愿意听他的故事,示意石泉在鲸鱼骨旁边的长椅上坐下之后继续说道,“我是个德国人,来自巴伐利亚的乡下。在我那个时代,能有机会成为水手离开德国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而对于一个在海外失业的德国人,加入当时还很活跃的那脆组织也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不是吗?”
  石泉无所谓的点点头,从兜里摸出一包烟给艾兴多夫散了一颗。
  后者接过烟之后送到大鼻子底下闻了闻,感慨的说道,“自从我的妻子去世之后,我就再也没吸过烟了,真是怀念年轻时的生活啊”
  “对于几年之后的你来说,现在的你也是个年轻人。”石泉靠着长椅靠背吞云吐雾的说道,同时也在暗暗思索着对方的用意。
  “确实如此”
  艾兴多夫颤颤巍巍的捏着烟吸了一口,这才在弥漫的尼古丁中继续说道,“我加入那脆组织之后,唯一的工作就是开船一次次的穿过魔鬼西风带,一次次送元女士派出的探险队去南极冒险。从1967年到2oo5年,那些探险队有的回来了,有的再也没有回来过。”
  艾兴多夫突然笑了笑,“在那脆组织里能活到退休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而元女士在我五十岁生日的时候,买下了这座我曾经工作过的鲸鱼屠宰场作为礼物。顺便还把我送她的鲸鱼骨骼标本也摆在了这里。”
  “所以你是那位舞女的专属船长?”石泉半是开玩笑半是认真的问道。
  “虽然我一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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