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燕小五歪嘴斜眼:“臭牛逼!”
那人一张脸瞬间就通红,嘴唇皮子都抖了:“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有辱斯文,有辱斯!”
这些书生何曾听过这等粗鄙之语?
别说那个书生,江舟都差点一口酒喷了出来,呛得脸通红。
跟燕小五厮混也有些日子了,他还是第一次知道这小子有这样的才能。
边上一个衣饰颇为华丽,透着贵气的书生冷冷道:“姚兄,不必如此,此等皂吏小人,本就言语粗鄙,龌龊不堪,与彼等计较,凭白失了我等身份。”
“身份?什么身份?”
燕小五冷笑一声,干脆拉出凳子,一脚踩了上去,双手叉腰,一副要舌战群儒的架势。
一张小嘴已经口若悬河:“口口声声家国天下,除了在这里吐些酸词,些牢骚,还能干什么?”
“你嘴里吃的喝的,可有半点是凭自己得来的?身上穿的戴的,可知道是从哪里来的?”
“屁都不懂,四肢不勤,五谷不分,只知满口吐酸尿。”
“要是言虞山知道自己的徒子徒孙都是你们这般模样,非得气得从地里爬出来,抽死你们这些不孝子孙!”
“这就是你们这些自命不凡的东西的身份?”
“你你你你……”
“你爷爷在此,孙子别叫了,再叫爷爷也救不了你那用屎和了尿捏巴捏巴就出来的脑子。”
这些书生学子哪里听过这么恶毒的辱骂?
气得全身都在抖,一个字抖了半天,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反让燕小五又占了个便宜,又是一口血堵在嗓子眼里,差点没喷出来。
一直不屑于与这些粗俗辈费口舌的徐文卿不得不站了出来,负手皱眉,语声淡然,却暗藏锋锐之刃:
“这位官差兄台,既知言子之名,当是知书之人,怎的说话如此粗鄙?”
“需知人之异于猪狗,在于衣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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