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邓独秀并没有怀疑,他自出生至今,不但没有见过父亲,连父亲的族人也不曾见过。
  这也太奇怪了。
  思维继续散,他忽然想起母亲这些年带大自己,并没为银钱上的事烦心,光靠县里给阵亡士兵的那点补助,显然是不可能维持家里生活的。
  以前的少年邓独秀心思单纯,没想过这些。
  如今“飞虎卫邓孝先”和“诚意伯府”陡然闯入他的感知世界,让邓独秀没办法不往深处想了。
  “飞虎卫邓孝先的名头,前世也听过,出身威远侯府,乃是当今威远侯邓介中的幼子,时年三十岁左右。
  圣辉会想用自己来威胁邓孝先,只能说明自己和威远侯府有脱不开的干系。
  不过,即便自己真有威远侯血脉,那又如何?
  除了母亲,威远侯算个叽霸。”
  邓独秀并不把威远侯府当一回事,反倒是圣辉会当了一回事,要拿自己去威胁邓孝先。
  如此一来,圣辉会方必定不会轻易罢手,成了黏在他身上的狗皮膏药。
  但不管怎样,眼下他得先回家,离家有几日了,母亲肯定担心了。
  他跳进江中,洗漱一番,催动气血,蒸干了衣衫,阔步朝汉阳县城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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