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邓独秀正待说几句高风亮节的话,忽地,胸口传来阵阵温热。
  他忍不住一阵激动,震寰珠复苏在即,到口边的话就变了,“大人容禀,学生正在树下晾书,这几人偏要在我耳边聒噪,说些不遵圣贤之语。
  学生听不下去,便要换地方晾书,这些人就开始这荒诞不经的溜坡之举。”
  “胡说。”
  “他放……胡说。”
  “哪里有书,根本没有书,撒谎撒到白日见鬼。”
  周坤等人叫起撞天屈。
  一干人绝没想到,无才无势的邓独秀不仅不怯场,还敢在诸位大人面前,大放撅词。
  刷刷刷,周坤等人头顶的浊气扑簌飚去,直没邓独秀胸口。
  随着这些浊气的投入,邓独秀胸口的震寰珠也越来越热。
  “晒书,此间可有一书一页?”
  周桃芳高声道,“谭大人,此獠生性狡诈,当着诸位大人的面,还敢扯谎,如此胆大妄为,实非善类。”
  邓独秀解开衣襟,拍拍腹部,“满腹经纶,尽在其中,平日不得舒展,怕闷久了,成了满腹牢骚。
  今日贤雅集,敞在树下晾晾,不碍着谁吧。”
  “哈哈,满腹经纶,晒书,好一个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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