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巷文学?”
  秦清不明所以。
  邓独秀道,“这里面有一篇你的文章,记得一句是这么写的;一早起来,呵霜试手。
  出门时,称了称自己的体重,轻了五斤,心情雀跃,一路上便连漫天风雪也觉温柔可亲了。
  快要行到宝荣巷时,我才想起来忘了穿昨天才买的那件五斤重的极北驼绒和雪山羊羔绒混纺的雪缎皮袄……”
  “你住口!”
  秦清顿足,玉面流红。
  这文章的确是出自她手,也是她的风格,目的的确是为了炫耀她新得的那件珍贵皮袄。
  可她炫耀是一回事,邓独秀怎么敢当着自己的面指出来?
  邓独秀正色道,“宝荣巷的贵人们就是这样,用最低的调,炫最高的耀,我只是实话实说。”
  秦清羞恼不已,瞪着邓独秀,“你便是这样和师叔说话的。”
  她心中实在尴尬,以前读《一卷冰雪文》时,上面充斥这样的文章。
  她也渐渐被浸染此类文风,恍然不觉。
  今日被邓独秀无情地扒皮拆骨,这样的文章真是无处不矫情。
  可这矫情,自己知道也就得了,被这讨厌的家伙当面指出来,算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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