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好大的麻袋,你是真能装啊。”
  楚狂歌无语,苦笑。
  “彼此彼此。”
  邓独秀一拱手,“你且稍后。”
  说着,他转入厨房,不多时,弄出四碟小菜,两坛竹叶青。
  摄了桌椅到院中,邀请楚狂歌入席。
  两人算得上患难之交,偏偏话不投机,相看两相厌,只能频频举杯。
  不过半柱香,两坛酒喝罢,两人舌头开始打结。
  楚狂歌推桌而起,“酒逢损友,话不投机,告辞。”
  邓独秀歪在桌上,“不送,以后没事少往我这儿凑。”
  楚狂歌斜睨,“若不是上面有任务,让我护送谢玉,我会来淮东?会掺和你的破事儿?”
  “谢玉?哪个谢玉!”
  邓独秀一跃而起,气血鼓动,酒气折腾,整个人立时清醒了大半。
  楚狂歌道,“淮东侯谢昆独子谢玉,你瞎激动什么。”
  邓独秀双目有火光跳动,怀东侯,谢玉,对上了,全对上了。
  恰好秦清也在淮东,难道秦清被谢玉凌辱的惨剧,就是这次谢玉的淮东之行上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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