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的样子,大概也是属于那种沉默是金,一肚子坏水的主儿吧。”
张工赶紧微微低头应道:“这话言重了,我原先是一个猎户,十八岁之前,跟着私塾先生学过几年学问,但也是半生不熟。”
“这以后靠打猎为生,后来在老家那边,遇到了来自于外地的扛把子,我没有了活路。”
“无奈之下,去了黑水河边,靠打渔为生。”
“幸亏得到了元正公子和钟南的赏识,不然的话,我现在还不知道在哪个穷山恶水里喝西北风呢。”
元铁山意味深长的笑道:“没有想到小伙子你,还有这么一段波澜壮阔,可歌可泣的心酸往事。”
张工:“……”
元铁山没有询问张工是如何和元正认识的,又是通过什么事情,证明了自己。
当父亲的人,对于儿子的才能,从始至终都有些怀疑,但是对于别人家的儿子,始终都保持着信任。
这是一个很怪的定律,元铁山有些信不过元正,但是信得过钟南。
既然张工能同时得到这两个人的赏识,不过这个人有没有读过书,练过把式,他都是一个能堪大任的小伙子。
好问道:“小伙子成家了没有?”
被问到这个问题,张工更加尴尬了,悻悻的说道:“还没有,以前家贫人丑,没有姑娘看得自己,眼下虽然也有了点银子,不过也忙于政务,没有时间去勾搭姑娘。”
“我养了一条狗,叫做豹子,我暂时能不能找到媳妇儿不是那么的在意,不过我想要给我的豹子找一个对象。”
“大概是这样了,私人问题搁置一旁。”
喜欢养狗的人,往往都是很重情的人。
元铁山一时间觉得张工这个人也挺有意思的,还真的和年轻时候的陈煜有点类似。
可尴尬过的地方在于,年轻时候的陈煜,好歹也是一个穷酸秀才,张工连一个穷酸秀才都算不。
钟南给元铁山夹了一口红烧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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