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历久弥香,经年不散。”
“人活着,不是这样嘛,要保持住自己的精气神,也要兼顾世俗利益。”
“更加深远的事情,也不是我们能够操心左右的,交代给面的主子好。”
范义释然一笑道:“你说的,倒也有些道理。”
能让元铁山如此信任的人,来治理整个旧南越,秦大夫相信,自己肩膀的压力会骤减。
旧南越的武之争倒是没有,不过其余的党派之争,不在少数,小到贩夫走卒,大到将军官。
如何疏通协调这些事情,纵然是秦广鲁,也是一筹莫展,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想要让钟南帮忙,可钟南本身主持大局,事物自然也繁忙,再加,秦广鲁也有着自己的骄傲,向一个年轻人求助,秦广鲁真的拉不下这样的脸。
范义不一样了,两个人再怎么说,也是同一个时代的人。
是不知道才华到底有几斤几两,算再怎么不尽如人意,也地方州郡的官要强得多。
元铁山看人的眼光,还是较毒辣的。
……
……
钟南将九真桥所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写在信,传到了元正的手。
元正看完这些信以后,心里也是五味杂陈。
尤其是知晓,单容和小静秋在最后关头叫了一声父王,元正的鼻子也略微发酸。
旧南越的局势算是安稳下来了,这到头来,还是欠下了父王一个天大的人情,可父子之间也谈不人情不人情的,如世人想法一样,肥水不流外人田。
元正心里已经猜测到了,父王眼下在聚势。
6青山和叶天,倒是在各自的镇守之地,徐病和姚谦峰,还在西北之地。
麾下六骁将,齐聚一堂,那是截然不同的。
这样做以后,元铁山这个二皇帝的名头,真的落实了。
大魏的皇帝陛下知晓此事之后,恐怕心里也会五味杂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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