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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玉树的皮囊还算是不错,既有几分清秀之相,也透出豪气万千,身后的人,是一位白发苍苍的军师,身着一袭黑色的长袍,远整个人倒也不显老,反而透出几分精炼的精气神出来。
孙玉树哈哈笑道:“你知道吗,我这会儿的心境,就像是这秋水一样,有些凉意,也有些清澈。”
“建功兄长去了武王殿下身边,让我看好雄州之地,结果现在,武王殿下的小儿子,也要打到雄州之地了,即便武王殿下在前线获得了胜利,可我这里,还是和当初一样啊。”
“建功兄长,没有对我有任何的交代。”
“武王殿下,对于我这里的情况,也是不闻不问。”
“就连皇帝陛下,也没有颁发圣旨,静静的看着我,夹在冀州和旧南越的中间。”
“元正姑且也算是我的侄儿,只不过我和这个侄儿没有什么交集,只是往年过年的时候,见过年幼的侄儿。”
“估计不就知道,我就要见识到我的那个侄儿了,说起来,我也不知道该以怎样的面孔去看见我的侄儿。”
“这细算起来,都是武王殿下自己的家事,让我这样的一个外人,介入武王殿下的家事当中,我真的不知道要做些什么了。”
“直接开战,我可能对不起武王殿下,也对不起建功兄长,不开战的话,我又对不起大魏的君王社稷。”
“其实大魏的君王社稷跟我也没有太大的关系。”
“我能有今时今日,不是依靠大魏的君王社稷,完全是依靠建功兄长的指点迷津可贵人引路。”
“可这会儿,我除了在河边打水漂,还真的不知道干些什么了,钟南马上就要来了,我竟然想不到一个合适的开场白,你说我这个守将,是不是有点奇葩啊。”
说完这些话以后,孙玉树真的捡起一块石头,在河边打了一个很长的水漂,轻盈潇洒,悠远绵长。
身后的老军师,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如孙玉树这样的情况,古往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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