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延绵到据此不足千里之地。
裂谷右侧,小型山丘遍布,远方似乎有巨峰屹立,左侧则湿漉漉,遍地水坑和沼泽,毒蚊怪虫肆虐,最小的也有拳头大,弥漫着一股酸涩味道,再远的地方就是江水轰鸣,就是面前这条大河。
休整大半日,一行六人便再次出,他们选择了裂谷右侧,蓝衫女子自告奋勇打前锋。
没有任何阻碍,戒备之心逐渐轻浮,将度几乎挥到极致,在大树顶端纵越,在山丘之间留下残影。
仅仅一天时间,就走过相当于草原里四天的距离,偶尔见到几只凶兽,都不堪六人狂揍,要么当场嗝屁,要么亡命逃走。
遗憾的是风景虽好,仙药也泛泛可数,进的到十几株,连八万年份的都没有。
很快,蓝衫女修决定深入山岳深处,却等待她的,是无边无际的兽潮,万兽狂奔,天地震动。
从规避躲闪,到淹没其中,被冲撞、被咬住帅飞,被踩踏乱踢、被狂风卷动,如一叶扁舟,跌进旋涡沸水,几乎差点生机尽断。
第一波兽潮涌到岸边,狂饮江水,冲刷嬉闹,她的法体却如破絮般,被另外五人带走。
因为玄仙法体的强悍和坚韧,避免了四分五裂,甚至没有被撕碎扯烂,却骨断筋折经脉紊乱,仙婴也轻伤溢血,经此一祸,千年内休想康复。
至于金箍束的青年,更是恐怖的延续,他仅仅触动了一块黑褐色巨石,就从指尖迅腐化消失掉了,并且迅向身躯蔓延,若非反应及时,从肩部自断手臂,将会永远留在这里。
那黑褐色巨石,仅仅十几丈高,立在一个三百丈的山丘上,如作古的老人,面向大江,背靠群山,毫无印记和异样,未曾想却是最大的异样。
‘我们多达六人,还遭遇了如此挫折,那三位不知会何等凄凉。’
‘琼仙子,务必端正心态,每个人的机缘不同,命运千奇百怪,或许走出这里的方法,可能要靠他们现。’
国字脸老者一摸胡须,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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