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杯呢吗?”李少白捻着玉杯,挪了挪下巴,指向石桌。
“那杯可是丹丘兄的,他护食儿可凶了,少白你可不要坑……”
话刚刚才说了一半,楚凤歌怔了怔,停了下来。
“是啊,丹丘兄已经不在了……”
“砰!”
这是李少白将杯中玉液一饮而尽,酒杯重重砸上石桌的声音。
楚凤歌把瓷壶一掷,直接从乾坤袋里取了三个大坛子。
“也对,我们毕竟不是少白你这样的洞虚大能,最近山里的玩意越来越闹腾,说不定什么时候,我也和跟着岑丹丘去阴曹了,还省着干什么……”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必然不会的。”李少白熟溜地把青竹酿打开,猛饮一口。
楚凤歌仿佛受了慰藉。
可他随之又补了一句
——“被那些东西弄死,可去不了阴曹的,直接连生魂就被吞食咯,渣都不剩了!”
那我谢谢你啊……
“及时行乐,及时行乐!”李少白见楚凤歌面色不愉,赶紧在他手上塞了一坛子酒。
天上明月皎皎,李少白和楚凤歌醉意熏然,在地上或坐或卧,还有坛没开封的酒,伫在地上,仿若被明月照成了第三人的模样。
“若非我辈抽宝剑,安能靖宇荡妖魔?修行多是真羽士,何惧此身访孟婆。碧落河中仙骨锈,背阴山上鬼邪多。青莲空提挥血雨,只恨人间少阎罗哇……”
李少白面色酡红地爬了起来,对着那山顶竖了根中指。
“杀!”
“杀!”楚凤歌也一声含糊不清的应和。
“这诗俗是俗了点,可真够爽利,可赋了名字啊?”
“《只有我俩喝酒真特娘痛快》!”
“妙啊!”
得了,也是个取名废。
不过这念诗号的劲头儿,倒是和张清和颇有师徒相。
而恰在他望向背阴山的一瞬间,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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