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静候,全然不知道殿内生了什么。
周槐安轻轻擦拭着惊出的一额冷汗,长吐一口浊气。
知晓中天大界本质的他远没有王执心那么悲观,对他来说世界从来如此,更妨论他已经掌握了修行的方法。
苏神秀半倚着蓬莱上楼榭的廊柱,极不雅地翘着二郎腿,看到玉劵上的问答还呆滞了一会儿。
“灵根半毁,药石无医,何以求前路?”
“敢问上尊名号?”
“邪道修行有疯魔之危,上尊何以教我?”
那尊存在居然教唆那人修了邪道?
感觉果真不是什么正经仙神啊……
并且岛中与太一教中出现了那么诡异的事儿,居然还有人敢使用万应书?
她苏神秀固然对这上面的东西有几分好奇,但也仅仅只是不畏惧万应书这“不详之物”,并且她暂且也没有想知道的事儿,于是只是扫了眼上头的情况,就把万应书随手扔乾坤戒中搁置了……
这也是个心大的。
“阿嚏!”
张清和的神魂灵性刚通过玉劵回来,就打了个喷嚏。他纳闷地挠了挠头,郑重收起玉劵,继续吃起了晚餐。
黄昏刚不多时,院外来人了。
“噹……噹……噹……”敲门声有节奏地响起。
张清和寒毛都竖了起来。
他赶忙绕过后院,从院墙跳了出来,又绕道前院的檐角下,细细观察。
动作说不出地纯熟,搭配上轻灵飘逸的流云遁法,极具卖相。
如果他人不知道张清和究竟在干嘛的话大概会这么想。
哦,原来是长安塾内的杂役啊,那没事了。
这不过是“太浩天入夜后遗症”。
张清和搁心底自我解释了一番,别说他现在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一样的遭遇,换谁也顶不住啊!
张清和没有受惊,来知会的杂役倒是被吓了一跳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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