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补充道——
“我自然是不会白白拿取先生的诀窍,先生垂钓也不过为了陶冶性情,然而要是得了这个法子,普通村人一年到头自然也是能够衣食无忧,乃至于成为凡俗富贵之家。
我愿以资财或是宝物换取。”
张忘形也说得诚恳,张清和于是也又仔细看了他好一会儿,他细细地审视着,好似要看透张忘形的内心想法。
张忘形一个大修,被一个凡俗先生的眼神看得有些怵。
“在下的方法可没有村人说的那么玄乎,即便如此,忘形兄也要吗?”
“先生说笑了……饶是以我修行数百年的见识,却打破脑袋都想不出,如何在这严冬里头,以一己之力,钓足足够一村之人的鱼获。
真有若神迹也……”
张忘形赞叹的同时也不忘暗自提醒一番张清和,自己已经是个几百岁的老同志了,一直这么叫兄台也并不是很合适。
“兄台谬赞了,不过前几年走南闯北多了,得了些奇淫巧技,比不得修行正道。”
张清和仿佛没有听着张忘形的提醒,又好似是铁了心要占便宜,把兄台这个称呼定了下来。
张忘形固然心里疲累,但是却并没有阻止,谁叫他现如今有求于人呢?
不过这也直接印证了他的想法——那方法虽说无关乎修行,却怕也正是张清和在游历中天之时所得到的。
正在两人交谈之间,张三很是知趣地推开了村中充作学塾的屋子大门,也正也是赵海棠、张清和现如今的居所所在。
几人走进去,拢起干柴,有张忘形这个修士在,很快便升起来火。柴火熊熊地烧着,架在上头的炉子便很快也沸腾起来——
“三儿,给客人看茶。”
张清和与张忘形坐下,张清和便把张三撵去张罗招待,赵海棠于是便也平着脑袋观察着他们。
“不过是小技尔,告知忘形兄也无妨,然而我有一事不明,还请忘形兄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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