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都是人。媒体这是一小部分，猎人只是一小部分的一小部分。
  叶夜看袁忘来视频：“网黑，专门蹭热点，本身没几个粉丝的，想做网红的人。这些人黏上去会很混乱。”
  袁忘没遇见这情况，问：“警察不管吗？”
  “管不了。”叶夜：“他们每个人都有一套说词，你看他们部分人拿的牌子说明诉求和目的。比如那个黄衣服的，直播见证法律受辱的时刻。黑衣服的，称自己是冉平的崇拜者。红衣服更是无耻，拿出冉月后援会的牌子。网民关注什么，网黑就会蹭什么，流量就代表钱。脸不脸的已经不重要了。”
  柳飞烟：“他们是什么平台的？”
  叶夜回答：“两个主要平台，一个虾抖，一个虾视。”
  柳飞烟：“炸了它。”
  叶夜：“哈哈！我很久之前就想这么干了。”话语之中难掩兴奋之意。
  几分钟后，打卡的网黑和网红现直播平台出现问题，大家也不再折腾，收了手机到一边等待平台恢复。毕竟是赚钱的买卖，没人看为什么还要糟践自己呢？
  也不知道叶夜怎么搞，两个平台一直到下午两点才恢复使用。但是两个平台帐号数据被格式化，没有人可以登录上去，除非重新注册帐号。但重新注册帐号，现手机号已经存在，请使用原帐号登录。
  袁忘坐在车内，喝着可乐：“叶夜，牛啊，随便把两个网站拆着玩。”
  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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