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人曾经在西凉埋过一根钉子说起。
反正总而言之吧,就是那个钉子和千户是单线联系的,除了大行司总部有过备案,无一外人知晓。
因此就躲过了西凉那边的追查。
在明白自己所掌握的消息的重要性之后,抓住了一个时机将消息送回,这才到了天子的手里。
而对于这一套说辞,最起码天子是没有从其中听出什么假来。
而且在这种消息上做假……他图的什么?
就为了遛朝廷的大军到西凉一圈,或者让朝廷因此而紧张,天子和各部大员因此而失眠?
没有人会那么无聊,也没有人会拿自己的命来开这种玩笑。最起码正常人是不可能的。
而晁景处,虽然早在之前他也明白,没人会蠢到在这种消息做假。但是当亲耳听到了天子肯定的回答之后,晁景还是不由叹了一口气。
一叹世事无常,常在河边走,大行司这次不光什么鞋子湿透了,就连裤子也没能够幸免。
二叹乱世将至,这好不容易在安稳的天下,又要乱起来,又该到那帮武将得意之时了。
不提晁景这里的感叹过后,已经开始苦思,事已至此,朝廷应该如何应对。
另一边,在见到高望所上呈的那份奏报,明白了他所预计的,最坏的结果终于生了的王玄策。这膝盖终于在支撑不住身体,当场又跪了下来直接请罪。
一罪自己教导无方,致使长孙无忌先斩后奏,酿成如此大祸。
二罪自己识人不明,竟将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碎铁衣来办理,致使西凉局势崩溃。
而面对五体投地,叩请罪的王玄策,天子有心重处,但是考虑到现在正是用人之际。
未来要是西凉真的连同镇北侯府和镇南候府一起反了,人手可能会更缺。
在加上王玄策虽然言语间,看似将自己则全部都归于自己。但是细品,却都隐指向他这位天子。
像是识人不明,长孙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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