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mp;emsp;而且有关于太子方面的差事,本就是一门苦差,不容易出成绩不说,还要面临莫大的压力。郑泉和韩松巴不得有人替他们分担,哪里会说其他的,因而便一同应道。
  “很好,”天子闻言面对一旁坐着的秦公公和颜悦色道:“那秦公公,朕的皇儿的事,就辛苦您了。接下来,只要您觉得需要,这大行司、拱卫司方面的人,您一应都可以调用。
  若到时候他们敢有所轻慢,你也不用跟朕客气,该罚的罚,该杀的杀。若还有其他所需,也可以和朕讲,到时候,朕都会一应满足。”
  “陛下严重了,这太子殿下也算是老奴看着长起来的,现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陛下又信得过老奴,老奴自然是万死不辞。”
  秦公公笑眯眯道:“至于说其他,有大行司和拱卫司帮衬就足够了,现这各处哪都缺人,老奴也就不平白增加陛下您的负担了。”
  见该交的都已经交的可差不多了,该警告的也警告了,天子这便也不再留三司衙门的几位头头。随便的聊了几句之后,便示意三人离去。
  “郑大人,韩大人,”宣政殿之外,秦公公对着一同出来的郑泉以及韩松笑眯眯的道:“不知能否陪我这个行将朽木之人上车聊聊,有些事情,老夫想从两位大人这里,得到些答案和建议。”
  相对于寻常公公喜欢自称的杂家,这位秦公公未老之前,喜欢以本官自诩,老了以后,更是以老夫自称。
  “不敢,秦公公相邀,下官哪有不应之理,”郑泉和韩松闻言连道不敢,然后一起上了秦公公所乘坐的那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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