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人成为私产便是奴隶,奴隶制不应再存在已是共识。
  再比如世袭的权力,包括那些领地与爵位,如今在某些地方依然存在,但已不再是文明的主流。权力及其外在表现的职位不可世袭、不可私授,已经成为一种共识。
  哪怕很多人仍用各种的隐蔽的手段企图实现类似的目的,但也不能公然去做,权力和职位也不再是私产。
  可是到了现代,财富仍然是个人私产,这或许公平但又不公平,假如反对它,或许又违反了人性。
  所以从真正的社会公平的角度,要解决这个问题,就需要重新界定个人财富的范围,哪些可以成为个人的财富、哪些不应该是属于个人的财富?
  华真行的办法倒也天真,不应该属于个人的财富,名义上就属于风自宾吗?就连他自己都不去拥有它,事实上属于他打造那个理想国度。
  他指出了资本社会理论上的终极状态,然后用同样的手段去颠覆它,却给现实中可能的批判者出了一道逻辑难题。这是孩子的脑洞,他是故意的!
  这是我最善意的想法,根据我所看到事实,也是一种最合理的推测。可是他想这么做,至少得有一个前提,且不说能否成功,他能保证风自宾这个身份始终坚持初衷吗?”
  在远方的天河镇外的山林中,柯夫子恰好也问了一个与连娜类似的问题。
  华真行答道:“我只能尽量坚持我的初衷,至于五百年后的事情五百年后再说,欢想国还不存在呢!我只能从现在干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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