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不理解自己的这个儿子了。
扪心自问,是不是这几年对儿子的关心有些不够?
王越走到沙一侧坐下来,看了看王朝宗的肋下,夏天单薄的衣物根本遮挡不住那里的凸起,显然是来之前就做了包扎处理。他当过兵,学过战场急救,算得上半个医生,对人体各部位的了解程度远比常人要深刻的多,王越知道王朝宗身上的伤,最严重的不是自己打的那里,而是先前被布拉德用狗腿刀砍在腿上那一下。
虽然知道王朝宗肯定事先做了准备,在腿上穿戴了护具,但布拉德也是死人堆里出来的好手,一刀下去,没有砍破护具,但那力量却肯定挡不住,轻一点肌肉受伤,重一点就要伤到骨头。不好好调理,留下隐患就是个麻烦。
伤筋动骨一百天,骨头上的伤恢复的最慢,身体再好的人在这时候也不宜多动,以免伤上加伤。
父子两个相互看了一眼,一时竟是都不知道从何说起。
王越是不知道自己要以什么样的身份去面对王朝宗。王朝宗则是心怀愧疚,觉得自己对儿子的关心不够……。
两个人在沙上坐着,王朝宗身子前倾,手里点了一根烟,左手把玩着一个银质的打火机,粗大的手指来回不断的翻动着,一口烟狠狠的喷出来,空气中顿时弥漫着呛人的气味。
“好了,说说吧。”
到头来还是王朝宗沉不住气,看了一眼皱着的眉头的王越,立刻把手里的烟摁灭在烟灰缸里,神情之间不知为何,却是有几分怅然的感觉。
王越点点头,也没犹豫,只淡淡的说道:“我去接安琪的时候,正碰到那些人绑架,于是跟下去救人,就这么简单。不过,我认为这件事情或者也和我有点关系……。”
“和你有什么关系?”王朝宗一愣,立刻歪头看过来。
“野火酒吧的事,和我有关。”王越眉毛上挑,声音一字一顿。
“什么?”王朝宗浑身一震,整个人弹簧一样从沙上站了起来,眼睛顿时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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