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怕极了王越,一条腿又被压在马腹下面,半边身子难以动弹,可眼见着王越这一脚踩了下来,百忙之中他也绝不肯坐以待毙。反倒是血往上冲,激起凶性,本能的把手中长弓一横,先用弓弦去缠王越的脚,然后双手一用力,想要顺势绞动竖起弓身,以顶端锋利的尖角去扎王越的大腿内侧动脉。
他手中的这张弓原本就是一等一的强弓,不但弓弦乃是以前朝之法秘制,既坚且韧,刀剑难伤,而且上下尖角,开刃如刀,虽是远攻利器,放在他手里却自有一套近身搏杀的手段。加上弓箭这东西,形制奇特,打法自然古怪,不射箭反倒拿来肉搏,所以用起来完全就是一门“奇门兵器”。
一般人如果以为他只善远攻狙杀,想要近身来杀他,那就等于打错了算盘,很容易就会被他反制,寥寥数招间,不是被杀就是被擒。
但王越杀他之心甚烈,这一脚踩下去的力量简直宛如凭空砸下来一座山似的,一碰到裴满迎上来的弓弦,根本也不容他有任何后续的动作变化,顿时脚落弦开。
裴满只觉得浑身一震,抓住弓身的两只手臂上青筋暴起,刹那间整个人的脸都被憋得通红如血。饶是他此时早已倾尽全力,可是王越脚上的力量却一无所觉,连最细微的一点停顿都没有,依旧按着原来的轨迹落了下来。
在这种“绝对”的力量压迫下,裴满的所有后招顿时“胎死腹中”,再也无法持续接下来的任何变化。
下一刻,弓身反弹,先一步的砸在裴满的胸口上,随即,王越的脚也踩了上去!不过,他的脚却并没有重起重落,而是重重落下在堪堪触及裴满胸口的一瞬间,便又轻轻的抬了起来,一触即分,轻飘飘的就仿佛是个“玩笑”。
但是,裴满这时候整个人却在浑身一颤过后,彻底僵住了,从头到脚,一动不动,直到王越收回自己的脚落在地上后,他崩的紧紧的身体这才猛地一软,又抽了一下,然后就看到在他的口鼻间开始有红黑色的黏稠血液不间断的流了出来。
再然后,他的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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