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每日下午,楚秋山都要让小乙给他练一回吹箫。他没像往常对那些自诩硬气的花娘一样,直接扔去给护院们磨刃,日日不停,直操到听话为止。他其中自是带着点私心。不过他很快找到了借口:他只是怕护院们忍不住,把这么个好苗子操死了。他心里是暗自可惜的,不能再像第一次那般操弄了——舒服自是舒服,可不能真放进去,实在是太磨人了。
楚秋山正享受着欢愉后的余韵,却被人打断了。
“爹爹,后门来了客人”,门外一个粗声的汉子说道。
“是谁?”楚秋山嗓音很哑,带着事后的倦怠。
“君后身边的荆公公。”
“他来做什么?”
还不等那人回话,门已经被推开了。
“咱家自然是奉了命,来瞧瞧这新来的花娘,过得如何啊!”尖细的嗓音随着那穿着素色暗花的身影,也飘进了门。
“公公,您……”门外的护院急忙阻拦,“爹爹,奴拦不住啊!”
“没规矩!下去领罚。”楚秋山被人打搅,心头火起,骂起了那没用的护院
“哎呦,不想坏了楚爹爹雅兴,罪过罪过”,那尖细的嗓音却半分歉意也无,反而带着讥笑,“怎得,最恨女人的楚爹爹,竟然也容得旁人来用了?”
在荆公公进门,还未看见门内状况时,小乙就拉好了楚爹爹的衣摆,低头站到了一边。她心里紧张,一来,是怕楚爹爹被刺了,将火算到自己头上,二来,则是听清了那公公的话,知道了罚没花楼的背后指使。
“呵,荆公公稀客,怕是不知道金楼的规矩。金楼里的花娘,不挂牌时,是谁也不见的。便是公公来了,楚某也不能坏了规矩。”
“哎哟,瞧楚爹爹说得,咱家来之前,都特特地打听了规矩呢”,荆怀玉说着,拿出了个香木制的小木牌,牌子底纹是细密的寒冰纹,正面雕了朵含苞的牡丹,背面写着篆体的幼竹二字,他道,“这不,我还特意取了这牌子来。”
-->>(第3/4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