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颠簸和自己的左右晃动,磨的自己都软了下来,那里湿成一片。臀下那物更是径直就布了出来!
为了骑马,两人都是穿的有裆的裤子。湿起来骑一天,当真难受!
后来为了避免再发生这般情况,两人都妥协了一番。于是,后面几次,席笠都穿的是能单独解开裆处的裤子,披着大大的斗篷。
小乙则或正或侧,坐在他怀里,裤子褪到膝盖,让那物能不受阻碍的碰到自己的软肉。
小乙个子比席笠小巧许多,用斗篷遮着,搭好搭扣,就是外头偶尔有人路过,也看不到里面的光景——反而更添刺一样的关系!
这种认知,让小乙又羞愧,又欢喜。
她似乎格外沉浸在情欲里。
等到马车行到郊外,小乙几乎都腿软到站不直。她不敢抬头看楚爹爹,也不敢看席笠。
她在马车中喘匀了气,才抖着腿,挣扎着爬上了马背,完全没有仪态。
楚爹爹在她背后轻笑起来。
那笑声勾的小乙瞬间感觉身下东西又流了出来。
但她好歹还是坐稳了马,准备好了弓和箭囊还有其他物件,一夹马腹,往远处的林子里出发了。
席笠会跟在暗处,免得她遇险。
秋日,北雁南飞,帝都上空会有许多的候鸟,听从写在基因里的召唤,飞向温暖的南方。
秋日,也是猎雁的日子——大兴城里不少富贵人家、高门大户、权宦皇商家都会前来游乐。
楚爹爹此番带了不少金楼的倌儿、护院,还有仆从,一行车马,浩浩荡荡,到了这早就选好的地点。
倌儿们便在仆从的看守和伺候下,围坐下来,嬉闹游戏,有些胆子大的,还敢跑到远处的恩客帐里去。
小乙知道,这里看似无人看守,看似倌儿来去自由,实际只是不拦前来猎艳的宾客和飞向恩客的倌儿。若是其中有人想逃,却是会被径直射断那双翅膀,从此只能被锁在屋内。
这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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