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原本是有十来个的。十几年征战结束,就剩他和三郎两个是好好的了,还有三个受了伤,或腿脚不便或缺了手,都在三郎这院子里做些活计。剩下的,都没了。
阿良见三郎这般,他都想去把那个小花娘再带回府来,哄着三郎开心。
可老管家拦下了。全府侍疾,就算老国公实际上没事,也要做出一个态度。这侍疾,怎么好带着花娘呢!
阿良也知道不应该,只好和三个老同袍、老伙伴儿合计,想法子做好吃的陪三郎。
可这个月,独孤平就有点没精神了,有时吃着饭也能睡着。
阿良就急了。他先让人通报了老管家,自己先去背来了府里养的大夫,来给三郎把脉。
府里的大夫是从军营里退下的老军医,腿脚也是不灵便了。
老大夫摇着一头的花白头发,摸着自己的下巴,就是不肯说三郎得了什么病。
独孤平只是觉得自己渴睡了,没什么别的毛病,就是闲的长毛而已,还叫阿良莫要大惊小怪。
等老管家来了,老大夫才说了一通伴着之乎者也的脉相,然后就摸着下巴,咪咪笑地盯着三郎瞧。
阿良和三郎,俩人都是光练武的武夫,读兵法,折子都是慕容岚将军帮着润色的。两人被老大夫之乎者也的这般一绕,根本没听明白。
老管家原先是老国公的仆从、亲兵,跟着老国公读过书的。老国公受了伤,她就也退了伍,在府里照顾着养伤的主子。
老管家听了大夫的话,却是变了脸色,青了脸。
阿良就慌得厉害——别是三郎得了什么了不起的病!他赶紧问老管家,是该怎么养。
老管家也不回答他,就带着老大夫、三郎和阿良去老国公的院子里,只说是大夫给老国公请脉。
老国公那会儿,正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头乘凉。老管家一进来,就噗通跪下了,说自己管教不力,让三郎受了委屈。
老国公就眯了眯眼,问:“三郎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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