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喜欢,猎雁时幼竹愿牵马相随。”
“你会骑射?”
“幼竹略通。”小乙像是想起什么趣事,开心笑了笑,说,“或许能打几只狐狸和兔子。”
秋日,大兴城荒郊的野物众多,狐狸兔子都不过是普通动物,可见骑射一般。
“你可会东瀛曲调?”
“娘子可难煞幼竹了。东瀛曲调,幼竹都未曾听过,哪里能弹奏。只听闻东瀛曲调与中原不同,可惜从未有幸一闻。”
“是大不同。”
“不若,幼竹为娘子弹一曲辽东小曲,假作是东瀛小调吧!”
小乙笑眯眯的,弹起了一首有点荒唐色彩的小曲。
辽东苦寒。秋日初雪,没见识的幼年小狍子跑出了深林。小狍子圆眼大耳,修颈长腿,一身的浅棕色,身上还有几个小白斑点。它的白色小尾巴一甩一甩,这里嗅嗅,那里啃啃。游猎的小女儿穿得圆滚滚,见了傻狍子,呆萌可爱,心中喜欢,放了箭想要射回家中。小狍子闻声飞窜,跑了一阵,见没有人追来,又傻乎乎回头看,一双鹿眼灵动之极。小女儿逗得笑起来,她穿得太圆乎,不小心就摔倒在地,滚成一个白皮汤圆。小狍子被惊动,又蹦跳着跑远了。
实在是首可爱的,让人忍不住微笑起来的小曲。
即便是一直肃着脸的那位公公,也面上带了点笑意。
贵女更是被逗笑了,笑骂道:“筝以梧桐木制,却做小儿戏弹。”
“娘子可千万不能告诉幼竹的教习公公,他要是知道了,铁定要打幼竹手板!”小乙缩了手在身后,笑嘻嘻地说。
小乙见这位贵女和两位仆人总算是有了些笑模样,就改拿了两大罐棋子和一个棋盘,拉了贵女做到了旁边小矮榻上。
“娘子必是精通棋艺,但下棋太费神,咱们玩个简单的!”小乙说着。
他们玩得是抓棋子,棋子一人落一个,挨个码在棋盘上。遇到转行的那个,就要在身上贴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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