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能保温的容器。
帐子都是厚毛毡搭的,可还是冷。晚上一伙人都挤在一起睡,跳蚤、脚气什么的也顾不上嫌弃了。如今冷的,谁都没工夫摸摸了。
小乙现在手脚都起了冻疮,做梦都能梦见冻掉了脚趾头。
漠北晚上更冷,万一伤风,都没有药,只能硬抗。她晚上也不爬起来偷练了,老实地缩在营帐里头。
白天营里还是训练。好在日头大,又运动,就算不上太冷。
小乙的长枪枪杆是木头的,照着以前路大婶教的,仔仔细细涂了蜡,才没冻坏——幸好同样用长枪的贪狼提醒了小乙,她才想起在镇上买了蜡油。
好在,天这么冷,突厥人也都窝起来避寒了。
最近军营里很平和,没有点兵去打仗。
小乙的伙长是代代当兵为生的,很懂得对抗漠北气候。
是以,小乙这一伙人,早早的就在寒冬前,利用出征后的休沐,外出打猎了一回,得了些皮子,偷藏了些肉干。小乙还买了个坛子,弄了野菜和豆子,用盐巴腌了一大坛子。
虽然苦寒,一伙人都算是没挨饿受冻。
小乙空闲时,就会想楚秋山和席笠,还有两个小娃娃有没有长高一点、有没有长胖一些,想回雨哥哥有没有嫁人,清爹爹是不是还是日日靠在屋檐下晒太阳。
她也会想起督公,不知道他有没有从高丽平安回来,还有小柯平,有没有再挨骂,有没有多劝着他义父多吃点饭。
她也偶尔想起国公府,想起拄着拐杖、把凶器当做见面礼笑眯眯送给小辈的老国公,还有每天游手好闲,睡了醒、醒了吃、吃了睡的三郎,还有三郎那两个假装小大人,实际喜欢软绵绵小兔子的小侄女。
这些思念支撑着她。
真遗憾,寒冬时没有商队来往,不然她还可以写信到家里的胭脂铺去,或许还能收到家里的书信。
过年那几天,各营轮流休息,每人都有了三天假期。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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